她想往长远去看,去求一个善果,而不是只求今日安宁,一晌贪欢。

        “所以,你说这么多是想说什么?”

        燕归看着殷晴,眉头紧皱。

        若不是她,若换做旁人,胆敢这样同他讲话,坟头草都不知几丈高。

        可偏偏眼前人是殷晴,一字字,一句句,仿佛扼住他的命门,叫他进退两难,杀不得,动不了,任她每个字,如一根根尖刺,直往心里直钻。

        凭什么?凭什么她那么再意那些不知姓名的甲乙丙丁?

        窗外斜晖落暮,少年面上笼着一层Y郁夜sE,他冷笑着,声音低哑:“说你要和别人走?”

        怒火汹汹困在心口,怎么也不解气,话音一落,他狠狠一掌击在桌上,只听“轰隆”一响,霎时间,梨花木桌炸得四分五裂,那两碗热气腾腾的藕粉圆子,还未动一口,便这样洒在地上,咕噜噜一滚,落在她脚边。

        厢房外小二听到响动,站在门口大气不敢出,连个脑袋都不敢往里探,生怕这神仙打架殃及了池鱼,只默默拨动算盘多加个零。

        “燕不恕!”飞溅的木渣,一刹那从殷晴眼前滑过,她心有余悸地眨眨眼,深深呼x1:“你能不能听我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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