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不能拿条链子将自己锁在她身边,寸步不离。

        “殷晴。”燕归轻声叫她。

        她一声不吭,泼墨长发垂过脸颊,遮住她面容。

        “你生气了吗?”从前在山上时,燕归一直嫌她吵,整天叽叽喳喳个不停,却不知道她不说话时,沉默是那样可怕,仿佛一双手SiSi扼住他的喉咙。

        燕归面容紧绷,十指握紧又松开。

        窗帘被风吹拂,不知几时起,雁过斜yAn,山高月升。马车在晚暮余晖里缓缓行驶,安静许久后,殷晴忽听见轻细的一句:“对不起。”

        她惊愕地抬头,燕归握着她的手,诚心实意道:“未能让你见到药老,是我的错,苗疆离云南很近,等你看腻山水,我带你去药谷,到时你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别生我气。”少年声音低低。

        殷晴心底纠结,她无疑是在生气,可见燕归主动低头,也是惊讶万分,真是难能罕见。

        殷晴本就是不记他人仇的X子,就在她犹豫要不要张口时。

        “猗猗,我吹笛子给你听。”燕归从怀中掏出一支玉笛,又退一步:“你可以生气,但别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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