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心有邪火,唯有她身下泉口如甘霖止渴,他低头一口,又意外在繁花相掩间,寻到一枚贝玉蚌珠。
他心念一动,舌尖卷过,轻轻一吮,就惹得殷晴长Y一声,哆哆嗦嗦雨露淋淋:“啊呀…那儿…别!”
别?
明明流那么多水。
燕归一字不听,只见那娇nEnG花瓣微微翕张,一开一合间,春水瀛瀛,他看红了眼,再忍不住,伸舌将那玉珠裹紧又松开,又在肥nEnG滑腻的贝r0U间来来回回不断T1aN弄。
情从何教?全凭本能,不点即通。
少年的动作由生涩至熟练,也不过几下来回。
柔软滚烫的舌头在nEnG生生的泉口处打圈。
“啊…呜…”殷晴流下两行难耐清泪,她眼前朦朦胧胧,灵魂似要飞升出窍,在他含吮间,如触电一般战栗扭腰,又似风吹雨打萍,腰肢弓起又放下,脚趾蜷缩又收开。
“不……燕归,我好…好难受!”
少年的舌头不知章法地T1aN动之际,无意之间,闯入一狭小细口,舌尖之上传来密密匝匝的挤压紧实之感,燕归深x1一口气,心底生了兴致,舌尖如一尾灵巧小鱼,对着吐露春水的花蕊泉眼,大肆进出,又是戳又着吮。
难以含喻的快慰令她头皮发麻,眼前白芒阵阵,虫鸣月sE,皆化作虚茫,阵阵远去,在少年齿间磨过花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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