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燕归沉默。

        “我不是羊,你不是猎户。你不能拿这个来形容我和你。”殷晴香腮垂泪,带着哭腔的细软嗓音却是思路清晰:“况且你说的都是假如,那是没发生的事情,至少从我们相识以来,你没有丢下过我。”

        “只是因为——”

        因为你根本不知道。

        燕归险些脱口而出,又止住话头。

        她说“我们。”

        她把自己与他放在一起说。

        燕归说不出心中滋味,有点愉悦,又有点烦闷,五味杂陈。

        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从未有过的怪异感受,在心里蔓延,如风吹二月草,疯长不停。

        她让他有点失控。

        燕归皱眉,无不恶意地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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