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贵族来说,关于审美的课程总是难以避开的一环,钱权阶级追求奢华与优雅,同时也要博学,空在摄影方面一直是佼佼者,但同样的景色见多了也会腻,最满意的照片迟迟没有灵感,因而不免有些头痛。
视线里斯卡拉姆齐正在不远处仰视着蔷薇架。花园都是定期有仆从来打理,因此蔷薇的长势很好,在光芒下泛着温柔的红,男孩似乎专注地拍着什么,举着留影机的手臂牵动上衣下摆,露出腰肢,细长的腿裸露着,在阳光下明晃晃的。
实在不行,就请他当自己的模特吧。空用手撑着下颌,微微一笑。
他正思考着哪些画面会更适合拍摄,将将看了一会儿书,就有莽撞的小猫撞进了他的怀里——斯卡拉姆齐抱着留影机绊了一跤,径直歪了一下,最后还是空用手臂接住了他。
“啊......”男孩还抱着留影机,摔了个满怀,又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要跳起来,“对,对不起,打扰你看书了,我不是故意的!”
他脸上还沾了一些不知道从哪儿蹭上的污渍,像是些许泥土,落在稚嫩白皙的脸上十分显眼。空耐着性子把他按回自己怀里,用手帕擦了擦,好笑道:“哦?不是故意的?”
斯卡拉姆齐瞪大了眼睛,连忙摇头:“我只是在拍一只蝴蝶,但它飞得太快了。”
蝴蝶?空慢条斯理地从他手中拿走留影机,抚摸男孩的嘴唇,自然地撬开他的唇齿,按上鲜艳的舌尖,“真的不是故意勾引我?”
他把最后三个字念得很重,斯卡拉姆齐讨好地舔了舔他的指尖,乖巧地送上唇舌,适时改口,“对不起......少爷。”
春日的阳光极尽温暖,连风也是柔和的,黛发的男孩躺在石桌上被扯开领口的领结时,裸露的肩膀被镀上一层明亮的金边,空俯身吻上白得过分的肩头肌肤,感受到斯卡拉姆齐瑟缩着身体,说着,“桌子好凉。”
毕竟是大理石做成的,确实会凉一些,但空此时正全神贯注地审视躺在身下的男孩,并没有在意这句小小的抱怨。
今日斯卡拉姆齐穿着的是一件短衬衫,领结被扯掉后,被揉出的片片褶皱,看起来有些凌乱,他慢条斯理地将白衬衫下摆撩起,推到胸口处,将白得晃眼的胸口放在掌心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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