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精力集中在下面的肉屄上,排珠串时更加顺利。

        要是没有人作乱,喻霖早已把那串玉珠产出来了,但江停岄一遍遍把即将排出的玉珠戳回去。

        排一颗,他就让喻霖继续,一下吐得多了,违背了他最开始“一颗一颗排”的命令,他就捏住玉珠,一颗颗往里重新推入痉挛着的肉道。

        丞相大人伏在假山上,已经全然没了清贵样,眼泪流了满脸,尽是泪痕。

        女穴已是软烂无力,汁水淋漓,只靠身体里残余的力气不断地挤压腹部,试图完成这场蹂躏。

        江停岄许是等得不耐,也更有可能是存心戏弄,要让他失态,突然扯住最外面那颗珠子,用力向上一拽,一把将珠串尽数抽出。

        “啊啊啊啊——”

        玉珠粒粒沾着晶莹的蜜水,被江停岄拎在喻霖眼前。

        喻霖没心思看那泛着淫香的珠串,脑中尽是“刚刚的哭叫被人听到了。”

        江停岄不知他在想什么,轻声赞叹:“阿霖做得很好,把这珠串润得漂亮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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