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衫不整的丞相往怀中一揽,江停岄这才把小东西托在手心,仔细看了看。

        ——喔,竟然是自己幼时无聊给喻霖编的草兔子,形状粗糙,材料普通。要不是看起来被精心养护着,恐怕早烂了。

        嘴角不免挂了笑,他抬眼时,目光已经柔软许多:“阿霖还留着这东西。”

        喻霖有些赧然:“……前些天翻出来的。”

        “前些天?是哪天,该别是……我纳妃那日吧。”江停岄脑中一转,故意语气讶异地问他。

        丞相大人被他说中,窘迫地抿起了唇:“陛下……”

        “阿霖宁愿睹物思人,都不找我对质。”“又叫错了。”

        明明是在步步紧逼地逗弄,江停岄还摇了摇头,佯装无奈地叹气:“叫人难过。”

        喻霖真是拿他没办法。

        “阿岄,我知错了。”

        “要是你还不吃教训怎么办?”前些天刚“罚”过不听话的丞相,天子又想故技重施,喻霖衣衫还没穿齐整,被一只大手一推肩膀,就踉跄着坐到了床上。

        江停岄声音含着笑意,扬了扬下巴,看着他未系腰带的月白长袍:“衣襟拉开。”

        “陛下……”喻霖声音放轻。光线都被面前的身影挡住了,他仿佛是被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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