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巴掌一落下,喻霖就受惊似的、闷叫着往上一弹,活像什么被主人按在窗前受罚的淫奴。
散开的乌发随之晃动,在月光之下逐渐变得凌乱不堪。
屁股被抽得又疼又麻,喻霖难堪地咬着唇,既羞耻又难耐,唇无助地张着,声音破碎:“……啊、阿岄……唔……!啊……”
有什么透亮的液体从腻如膏脂的蚌肉之间流溢出来,先把勒在其中的带子浸得湿透,随后顺着潮红的肉馒头最鼓胀的地方往下坠,银丝断裂,一滴汁水在地上渗出湿痕。
江停岄虽说看不见白日里高风亮节的丞相被抽屁股抽得骚水都滴到地上了,可也了解这具常年被自己调教的身体,抽完一阵,伸手顺着肉缝一勾,就勾连出半手湿黏。
唇角扬起一点弧度,江停岄在他耳边温声羞他:“你说,会不会有人发现阿霖深夜站在窗前赏月,下面其实光着屁股在挨罚?
喻霖面上的红晕不知是被他这句话辱出来的,还是从刚刚就有。声音又颤又哑,轻声求他:“…阿岄……阿岄,慢些……”
话音一落,喻霖就听到身后把持着自己腰臀的男人低笑一声。
他求的竟然不是轻些,而是慢点。
“怎么,阿霖被抽得舒服了?”
随后,喻霖就被滚烫的舌舔上了耳垂,故意黏黏糊糊地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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