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尔克怔然,然后,他单膝跪下:“古尔克年轻时对您的一些决定不太理解,虽恪行忠义,效劳王室,但心中始终有所芥蒂。您的教喻如当头棒喝,如今古尔克方知自己愚钝。从此愿唯您是尊,为您效犬马之劳!”
西鲁芙捂嘴笑道:“古尔克卿,你是和伊赫洛斯学的吗?你这一跪,吓得我心脏病都快犯了。好了,不用那么拘束,平常相处像索迩他们那样就行。”
古尔克这才默默起身,他的眼中露出一丝杀意:“那么,要杀了漆拉吗?”
西鲁芙眯眼,她摇了摇头:“不,传我口谕。暂停对漆拉,幽冥和特蕾娅三人的捕杀计划,但是不要放松对他们的监视。”
她看向困惑的古尔克,解释道:“既然他们三个都在水源的【红讯】上,那么很显然,水源派他们来风津道,找容器是假,想借刀杀人才是真。虽然不知道水源打的什么算盘,但我们总归是不能让他们轻易得逞的……”
突然,下方传来一阵喧闹,打断了二人的对话。西鲁芙皱了皱眉,往楼下看去:“什么情况?”然而下一秒,就连她也轻松不起来了;她急匆匆地走到栏杆旁边,双手撑着看台的边缘,死死盯着祭坛中心的那只玻璃产房。
聚光灯下,金发男人大口喘息,在强烈的光照下甚至热腾腾地冒着烟,泪水汗液口涎甚至是尿液的体液黏糊糊沾了满床。他痛苦地嘶吼,那张英俊的脸完全扭曲,身下那枚小小的器官已经被撑成了足足十指大小的,毫无美感的肉洞。
他的会阴薄得像一张肉膜,可随之而来的,却是一只粉红色的东西在里面蠕动,随着肌肉的每一次收缩出来一点点头,挤出一股红黄混杂的黏液……
很显然,他进入了第二产程,此刻正是最关键的时候。祝祷的圣歌声骤然嘹亮,栖风石莲的供应也加到了最大,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那个新生儿的降临。
那将是一个充满着爱与期待的婴儿,在铂伊司和“零度王爵”之后最高贵的存在。他是救世主,承载着所有人的希望,生来就该获得无数鲜花与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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