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瞬间,漆拉霍然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身后的木板拍去!宛如平地刮起了一阵黑色的旋风,所有白银使者都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听咔嚓一声轻响,那遮挡男人身形的木板登时四分五裂。

        漆拉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论速度,他对自己有着绝对的自信。一片尘土飞扬中,他负起手,微笑着说:“真是不好意思。无意中失手弄翻了你们的设备,应该没有伤到你们的实验体……”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尘埃的中心望去,登时愣住。

        ——那木板后面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漆拉立马反应过来,有些失望地道:“隐身了?”

        几名白银使者立刻围上来,挡住了漆拉的视线。之前一直在与漆拉交流的那名白银使者冷冷开口:“请你自重。我们可以理解你或许是‘无意’间打翻了木板,但再往前一步,你的行为可就不算是‘无意’了。”

        “算了,我没有多管闲事的习惯。”只是须臾间,漆拉便恢复了那副高傲冷漠的神色,就仿佛刚刚那个试图掀飞隔断,强窥风源秘密的人不是他一样。他转过身,淡淡道:“还是先让我看看那具容器吧。然后,我们的交易就可以结束了。”

        漆拉离开了,凝腥洞穴里终于恢复了平静。

        三四名白银使者拿着水桶和墩布,清理一片狼藉的地面;还有几人忙于把实验记录整理归档,一时间竟无人理会倒在地上,浑身腥臭不堪的金发男人。

        他看起来确实太脏了。他虚弱地倒在地上,女穴被蹂躏得往外翻开,露出烂红色的内部,潺潺地往外吐着粘稠的白浊,小腹被射得微微鼓起,装满了各种男人的精液。金发粘腻地粘在他的脸上,几根发丝糊住了他的眼睛,更多的则被他压在背后,沾满了泥浆和粘液。

        他的眼神暗淡静寂,像一面死去的湖。

        终于,有白银使者注意到他,蹲下身检查他的私处。他猛然惊醒,刷地一声试图把双腿合上;可下一秒却被人用力地再次打开。一个白银使者站在他身侧,手中捧着用于留影的借影虫,把他完完整整地拍摄下来;还有一个白银使者把手指插进他的女穴翻搅,一路往里捅,把遗留在阴道中的精液刮进更温暖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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