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在我们抓捕到野兽后,就会像这样把它们慢慢拆分。华丽的皮毛,珍贵的骨骼,都是女神的馈赠。”古尔克眯着眼,在男人微微颤动的小臂肌肉中捻出了一条细小的白色絮状物,上面黏连着猩红的血丝:“看,这就是你的神经。”
薄薄的肉片一层层落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室内的血气浓郁到令人作呕。终于,在炮制完吉尔伽美什最后一条手臂后,古尔克停下来,再次淡淡开口:“其实我并不是最擅长刑罚的王爵,二度王爵的水平在我之上。”
此时的男人已经是一个血人了——除了头脸和胸腹部位相对完好之外,他四肢和背部的皮肤都完全被剥离下来,露出红白交加的软组织结构。古尔克打量着气息奄奄的男人,仿佛在打量一块挂在屠钩上的肉:“二度王爵甚至可以绕开人体内的魂路,把水平一般的魂术师当成猪羊解构,宛如庖丁解牛。那种手段只要见过一次,便再也不会忘记。”
他补充道:“而这也是我让小古尔克多和索迩结交走动的原因——索迩虽品行不端,但真本事却是有的。可我那弟弟不争气,好的没学着,坏毛病倒是沾了一堆。”
说到这里,古尔克的声音陡然冷如冰狱:“所以,他才会轻易被你迷惑……你该死!”
他粗暴地绞开男人尚自完好的女穴,狠狠挺身顶了进去。吉尔伽美什双手被吊在空中,无处着力,只能被动地迎合着古尔克的撞击。噗嗤噗嗤的声音沉闷传来,男人的身体也被顶的不断摇晃,像一只重重的沙包。
吉尔伽美什疲惫地睁开被血迹糊满的双眼,干涸的血黏在他的睫毛上,让他眨眼都变得困难。他低头扫了一眼身下二人连接的部位,一根粗黑的性器正在他的身体中不断进出。
没什么感觉。他不带情绪地想,也许因为身上撒的栖风石莲有镇痛的效果,遍体鳞伤的肉体已经无力对这种程度的伤害做出反应;也许因为他已经被操得麻木甚至习惯了。
就如同他不记得自己已被关在此地多久了一样,他也不记得古尔克上过他多少次了。在无穷无尽的酷刑中,性交似乎成了唯一能够休息的时刻。也许过不了多久,他会迷恋上这种短暂的快乐。
痛楚和尊严都在沉闷的撞击声中一点点晕开,仿佛溶入清水中的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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