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赫突然卯足了劲朝某一点狠狠钻研起来,男人面上不禁露出几分痛楚之色。青年的眼神越发憎恨,他轻哼一声:“我本来还以为漆拉是站在我这边的,毕竟大家都觉得他是保皇党,可没想到他也只是装装样子而已。”

        他忿忿道:“本来我都和他谈好条件了,我把雾隐湖的水路通道告诉他,让他带人进来,他负责处理银尘格兰仕,保我成为一度王爵……结果没想到他居然把我卖了。啧。”他缓缓在吉尔伽美什体内释放出来:“这下可好,一度王爵谁都当不了咯。”

        他的嘴唇轻轻碰了碰吉尔伽美什的耳垂,猩红色的瞳孔里闪烁着残忍满足的光:“即便是这样,你依旧还想再见到我们吗?”

        吉尔伽美什的面容一派平静,似乎东赫的话没有在他心里掀起半分波澜。他疲惫地笑了笑,声音依旧很温柔:“想啊。”

        “你是怎么有脸的啊?”格兰仕皱起眉头,虎口成钳捏着他的嘴巴:“天之使徒捧上天,地之使徒踩下地。你知道每次你拉偏架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他疯狂在吉尔伽美什体内律动起来,让浓稠的白浆喷满肠道。格兰仕哈哈大笑,猩红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癫狂的光:“我在想,要不是你是一度王爵,谁会觍着脸陪着笑,给你当一条逗乐用的狗啊!”他俯下身,冷酷地问吉尔伽美什:“即便如此,你也还想再见到我们吗?”

        吉尔伽美什闭上眼睛,轻轻偏过头:“嗯。”

        于是格兰仕和东赫反复在这个房间中出现。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他见到了各种不同的东赫和格兰仕,仿佛体验过一段段不同的人生。

        有的时候,东赫是一个眼高于顶的伪君子,对他的尊重敬畏只是逢场作戏,心里一直觉得他假仁假义,虚伪自私。

        有的时候,格兰仕是一个恶贯满盈的强奸犯,刚好借被他收为使徒的机会把自己洗白,继续横行无忌逍遥快活。

        有的时候,格兰仕一直借着一度使徒的名号狐假虎威,大肆敛财,背着自己组织了一群招摇撞骗的打手,挨家挨户上门收人头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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