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比了个数,祁进点了点头,又给了他些银两,让他去给媳妇买些好药补补身子,携剑上山去了。

        他未着道袍,只穿了一袭劲装,窄袖收腰,修长的腿被完美勾勒出来,行走间格外勾人眼球。

        只这短靴之上,及膝下裳之下……这下裤前后,有两道口子。

        被衣物遮着看不出来,可行走之时若动作稍大些,衣袂翻飞之际,是得以窥见一小截……性器的。

        是祁进隐秘的,难以启齿的癖好。

        他曾有过亲密无间的伴侣,那人喜幕天席地行周公之礼,喜欢哄着他在随时有人经过的小巷里做那种事,隐在阴影里将他抱起来,从后面进入他,掰开他的双腿对着巷子口,那隐秘的刺激令他极为恐惧,又极度敏感,偏偏身体记住了那种感觉,并进行重组,刻入骨髓里。

        他的身体将那误认为兴奋,自那以后,他常无法宣泄,唯有在人前暴露之时可轻易泄出。他本不是重欲之人,可那人改变了他太多,包括他不受控制的,他的身体。

        他渴望喷射而出的快感,偏生难以达到,便在下山之时,换一套装束,在身体深处的叫嚣下去行那不齿之事。

        他将马尾高束,不似那端庄出尘的道长了,倒似潇洒恣意的大侠。那疲软的,白净的性器从裤里探出头来,被下裳遮着面,任由缕缕凉风拂过。他纵身在山林枝桠间起落,性器便在空气中忽隐忽现。

        或许树上的松鼠看到了,或许地上的兔子看到了。

        一股隐秘的快感从尾椎漫上来,性器缓缓抬了头。祁进面无表情,任由半勃的性器顶起衣摆,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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