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安比她多得劲一点,他从别的野猪那里蹭过不少话本,包括风月话本。
他晕乎乎地启唇,含住了荀鸢的唇瓣,吮了吮,舌尖撬开了她的牙关。
荀鸢只觉得探进来的软舌是甜的,伴着流过来的津液也甜的,满满都是谢长安的味道,被那截舌头勾着,吻得浑身都卸了力,趴在谢长安身上。
“唔……什么东西戳我……”她贴着谢长安的唇瓣含糊开口,伸手往下拽住那棍子就要往外扔。谢长安下腹一紧,连忙扣住她手腕,“这是我的、我的——”他结结巴巴地说,半天说不出口。
荀鸢迷糊地看着他,脑子突然清醒了片刻“啊!是你的鸡儿!”
谢长安羞愤欲死,伸手捂住她的嘴,“我,这,你小声点,这是……”他理智也回笼了半分,道“我们怕是中招了,今天那个粉尘莫约是……催情药。”
荀鸢把他的手扒拉下来,“催的哪门子情啊,你对我的思慕之情?”
谢长安憋红了脸,知道荀鸢沾了酒会不同凡响,怎知今天能如此不同凡响。此刻他胯下凶器尚还握在荀鸢手里,硬得发疼,顶端的裤子已漫出一片水迹。
荀鸢已经着手解起了他的裤带。
谢长安大受震撼,握住荀鸢的手憋了半天憋不出一句话。荀鸢挣开他的手扒下了他的裤子,回答了他未说出口的惊恐“催情药不就是得交合,你心悦我我心悦你,你还婆婆妈妈像什么男人。”
她弹了弹怒指她的小长安,哟了一声,“怪可爱的。”随即裙子一撩,将他的柱身压坐在小腹上。
她看着谢长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后知后觉到谢长安的羞耻,道“我都不害羞你羞什么,行不行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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