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那药当真是下九流的下作药物,只当李忘生被他尿硬了,浪得很,握住性器根部抽了李忘生的脸一下:“李忘生,你怎么骚成这样。”

        李忘生不答,亦不看他。

        谢云流心头烧起一股无名怒火,又以性器拍了他另一侧脸:“李忘生!”

        他性器上还沾着李忘生的唾液,同他自己泌出来的清液,拍在李忘生脸上的尿液上,竟拉出了一条长丝。谢云流只觉得色情得很,又以性器抵住李忘生的唇上下磨蹭,道:“睁眼。”

        李忘生听话地睁眼,眼中空洞茫茫。

        谢云流心下一痛。他却不知为何这般,只得将其归于恨,道:“你就这般喜欢祁进?!给我口侍便这般不情不愿,怎么,舔祁进的更爽?”

        “我与师弟清清白白。”

        “好,好一个清清白白。”谢云流怒极反笑。他当李忘生是下位,自然也认为他同祁进亦是下位。而羞辱祁进最好的办法,便是让他被下位贱淫——

        “那你便肏了你那好师弟,向我证明你们并无苟且,如何?”

        他只说气话,不曾想祁进冷笑一声,竟不知何时挣脱了定身——只药效仍在,手脚无力罢了。

        他伸手软着手脚将那李忘生从谢云流胯下拉开,一面给他擦去脸上的尿液,一面道:“他既坚信如此,我们便坐实了这罪名,才不堕他剑魔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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