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忘生顺着他的方向瞧见两个小瓷瓶,一个已经空了,义无反顾拿起另一个喝了下去。

        “师兄不可!唔……”祁进早被药效折磨得浑身燥热,又被谢云流剑尖抵着,不敢动作,难受得紧:“什么吐真剂,分明是下九流妓馆拿来的腌臜药物!”

        谢云流只当他满口胡言,道:“哦?这是妓馆的药,那吃了药的你是什么?妓女?”

        那边李忘生将瓷瓶倒扣,显示自己早已喝完,道:“师兄可否放过祁师弟?”

        “这般担心你的小奸夫?”谢云流越发生气,眼里只见得俩人相互维护,好不恩爱,顿时怒火中烧,理智均被焚烧殆尽。

        “我和师弟并非——”

        “够了!”谢云流剑尖稍移,却极快地将祁进定在原地,对李忘生道:“过来。”

        他剑尖在祁进身上巡回,瞧着他一身细白皮肉,粉嫩红缨,嗤笑一声,道:“李忘生,他这样的男人能肏得你爽?”

        李忘生怕他伤了祁进,乖乖过去,又怕激怒谢云流,只轻声解释:“师兄要如何都可以,只不要伤了师弟性命。我同师弟清清白白……”

        “如何都可以?”谢云流不听他如何辩解,只冲着他解开裤带:“为他吃我尘根也可以?”

        李忘生心下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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