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夫婿平日一身正气,夜里倒也传统得很,行事定要熄灯,放下床帐裹进被里,半点没学会兵痞子的荤话调情,只知一遍遍叫她的名,可爱得紧。一夜月色穿过床帐缝隙照进来,她以手抚上夫君硬挺的阳物,见他面色显暗,用脸贴上去,才觉出热度滚烫,就快要烧起来。

        如此害羞,真真是……太可爱了。

        此刻她的夫君已醉得不知害羞,酒精染红的脸却也达到了相同的效果,连带耳尖也红了起来,让她没忍住俯下身咬了一口。杨宁懵懵懂懂地看她,那目光叫她不知怎么生出一股罪恶感,想着自己待会还不知要怎么欺负人家,目光触及束住他手腕的发带,心念一动,道:“你可要乖乖的不要动哦。”

        杨宁乖乖地道了句好,她便解下那红色布条,盖在那双如星耀耀的眸子上。杨宁也听话地没有动眼睛上的发带,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刘梦阳让这乖巧模样弄得心都要化了,解开他腰带将人上衣大敞,露出精壮的身躯。青年身形硕长,肌肉不是虬结鼓胀的类型,却也蓄满力量,轮廓分明,匀称地贴在蜜色的肌肤之下,叫人爱不释手。

        她抚上微硬的乳粒,此处在夜里会擦过她柔软的胸脯,在皮肤上擦起一簇簇火苗。大抵她丈夫从未将男子的这处当成性器官,她低头用牙刮蹭那淡褐色的小豆,另一侧用手揉圆搓扁。杨宁只觉得胸口蔓延开一股陌生的快感,目不能视又放大了触觉,让他情不自禁低喘了起来。“梦阳,哈,你,你咬我……胸口作甚……”

        刘梦阳向他身下看去,果然见白色的裤子底下顶起一个弧度。她却不急着动那处,吃够了豆子又向下咬结实的腹肌,这处她下口狠了些,在上边留下一个个牙印。杨宁难耐地扭动腰腹,想躲过温热唇齿带来的轻微刺痛。他只觉得浑身都热,被咬过的地方要烧起来,火苗顺着人鱼线一路向下,最后烧灼着硬挺的男根。

        他循着本能想用手纾解这份胀痛,右手抬起,尚未抚上便被刘梦阳握住。她以脸贴上他的手心,轻轻蹭了蹭厚厚的枪茧,又侧过脸,软舌舔过掌心,叫杨宁想缩回手,又被握住,只得不知所措地喃着痒。

        她轻笑一声,带着他的手抚上胯下的小鼓包。这人醉了以后倒是实诚,不再循规蹈矩地守旧,隔着裤子揉搓自己的阳物。隔靴搔痒,不得其法,便又一把拽下裤子,两腿蹬掉,任由修长矫健的双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刘梦阳可从未见过她的丈夫自泄,坐在一旁晓有兴致地看他动作。却见这愣子真就粗糙而大力地上下套弄,蕈头被厚厚的枪茧狠狠擦过,可怜兮兮地吐出清液。她心疼地拨开他的手,不让他再弄,杨宁一愣,唤了声梦阳,声音竟有些许委屈。

        下一刻,女子柔软的手抚上了他坚硬的器物。从根部圈住,向上套起,又用指尖温柔地擦了擦吐珠的蕈头。他下意识挺起腰向那柔软的手心送去,那只手逗弄着他怒指的长枪,又用另一只手揉搓起下方浑圆的双球,舒适感使他呼吸都急促起来,不过半晌,那双手又离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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