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此前传信于妻子的今日到家……晚到一日又何妨。

        方宇轩被拉开腿肏入的时候,尚还有些茫然。

        身上起伏的男人像一把成名已久的名剑,沉在深不见底的深渊里,偏生光芒夺目,引得他挪不开眼,想要拨开迷雾,握上沉重的剑柄。

        他的才学,阅历,身手,谈吐,都远超方宇轩见过的任何一个……也许唯有母亲可与他锋芒匹敌。

        男人口中的中原隐隐在他尚困囿一方的世界里破开一道从未想过的口子,那广袤天地隐隐在他心中埋下了种子,终有一日,会生根发芽,长向未知的前路。

        何况这人着实亲切,叫他一看,便不免生出几分亲近之意。他搭上对方侧脸,在记忆中搜刮,着实想不起来。那张俊脸忽而近了,将他吻得近乎缺氧,再分不出精力去想这些。

        ……他还没学会换气。

        至少前半夜,方乾还是个体贴的情人。他尚还念着身下的小情人初经人事,青涩过了头,尝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待他将人里里外外吃了个透,便也随性了起来。

        那人身下阳物方才泄过,疲软地缩在腿间。他尝过,朝气而蓬勃,少年人特有的干净,混着些海风的咸。被他含住的时候,那根红粉柱子上的筋止不住地跳,像是极想射,又不好意思泄在他嘴里。他一吐出来,稍一错身,那少年阳根便尽数喷在空气中,又落回他腿腹上,向下划出一道白狠,与他臀间腿侧流出的浊白相融。

        当真淫靡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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