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鸡巴还是雏儿,穴早就被肏烂成什么样了,怎么这么贱呢祁真人?”
“天生就是让人肏的,骚穴里不含着东西,怕是硬不起来吧?”那些人你一眼我一语,见祁进还是那副任人玩弄的模样,便放了心,肆意肏弄起来。
被淫了许久,祁进浑身上下无一处是干净的。劲瘦的小腹微微鼓起,不知被灌了多少东西。祁进攀着身前的男人起身,目光寻到桌上的水。
那些人只当他渴了,餍足地待在原地。眼见祁进腿软路过,双腿间堪堪流下稀薄白精——这一圈怕是都让他榨干了。手长的,在他路过之时,还伸手“啪”地一掌甩上他红肿的臀。
祁进低头倒水,额上的精往下流,被他抬手随意抹去。
他喝了数杯,觉得口中的气味都漱干净了,抬腿,踩上身侧坐着的人的肩膀。那人顺着他修长的腿往上看,看到他吐精的穴口,猥琐一笑,正欲说什么,被他一个借力踩着提气起身——
便以轻功飞到另一头,取了那丢在地上的剑。事出突然,那些人尚未反应过来,最近的人已被他一剑捅了个对穿。
“尔等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祁某今日便替天行道,杀了你们这群公狗!”
这群人惯会残害平民百姓,又如何是紫虚子的对手,何况先前被祁进掏空了身子,毫无还手之力。
温热的血溅到祁进身上,同他斑驳的吻痕与粘稠的精斑交织在一起,妖异非常。祁进眉眼冷峻,刀光剑影间,忽而听得一声惊呼。
“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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