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好像……神志不太寻常。
他茫然地看着变得冷硬漠然的曲云,看着师姐轻易便解下他的腰带,褪下他的亵裤——他下意识想并起腿,又想到先前所想,他和师姐是恋人,恋人本就……
孙飞亮快要烧晕了,大脑空空,只想找个什么东西把头埋进去。可他此刻被绑着,又翻不了身,只好闭上双眼,假作这样便能逃开那铺天盖地的羞耻之意。
秀气的茎物乖巧伏在少年的腿间,头部羞怯缩在包皮内,只浅浅露了个头。在此之前,它甚至连主人的抚慰都未曾有过。
曲云瞧了瞧,直接伸手拿住。身下的躯体明显一僵,肌肉都紧绷了。秀气的茎物在她手心颤颤巍巍,迟钝地涨大,烫得曲云的手心好似要烧起来。她微微活动了下手指,才发现不知何时,这物肿硬起来,塞满了她手心。
那通红的头部还半缩在包皮内,曲云只当它是被束缚了,指腹贴住头部两侧,将那层皮往下薅。
“呜——”
少年可怜兮兮发出一声呜咽,脆弱的头部忽而尽数显露在微凉空气中,激得他浑身一颤,阳物吐出一大口清亮液体来。
待曲云扭头看他,才发现他已侧过头,将小半张脸使劲埋住,一副羞于见人的模样。
怪可爱的,叫人怪想欺负。
曲云把弄着手中这根茎物,好似那是她掌上什么玩物,时而上下滑动,时而逗弄顶端红润伞头,弄得一整根湿漉漉,红彤彤,在她手中一跳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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