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抵是忘生经历过,最温柔的情事。

        师兄并非苛待他,师兄更喜欢热烈的,激昂的,喜欢一道将他肏得花唇外翻,一道揉捏他胸前的苞芽,拍打他软翘的臀,再飞快揉弄他身前的性器。汹涌的快感轻易就让忘生沉溺在浪潮中,很快便被肏得不知所想,满心满眼只有师兄,师兄,被师兄肏死。

        云涌,云歇。

        玉虚子知道,一次是不够的。他缓缓自忘生体内退出,等着下一次硬起。轻抚忘生的手便要往下继续抚慰花口,忽而被忘生握住。

        “你呢?”他问。

        玉虚子欲解释什么,推拒什么,开口说了一个“我”字,却也没有再往下说。

        又如何瞒得住另一个自己。

        “我也想他。”忘生替他说了出来。忘生同他厮磨着,吻着他颈侧,扶着他的肩与他换了上下。

        玉虚子虚护着他的腰,以防他刚刚自顶峰下来,腰酸腿软。忘生扶着他的膝,分开那双比自己更长的腿——那腿心盛放着一朵花,花唇肥厚,蒂珠虽是缩在包覆之下,却涨大不少,艳丽靡熟,却紧紧闭着。

        师兄走时,那处哪怕被肏透了,瞧着仍是忘生这般青涩模样。可眼前这朵分明熟透了,忘生只一看便知,玉虚子的“熬过去”,究竟熬了多久。

        他又是有多难捱,才能忍着强烈的羞耻,将自己玩成这副模样。

        少年的指腹触上那紧闭的花。它盛放过了,无人采撷,终于闭合了。那烦扰的烈火不再烧灼他,此处便也许久没用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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