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肏得松软的菊穴根本合不拢,即便于安一路上拼命夹紧屁股也能感受到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流的黏腻,微风吹过带起一阵冰凉
意料之中的,那人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甚至在那处红肿的菊穴里抠挖几下,“哈,清高的于安同学,这是才从哪个男人身上下来呢?”
“大家都是同学,大方点,让我也爽爽呗。”那人的视线黏腻的在他身上四处扫视,让于安心里十分屈辱,但奈何被这人拿捏住了把柄。
眼前这人于安很熟悉,同样都是精通计算机的高手,但对方屡次成为自己的手下败将,但屡败屡战,即便自己无视他的挑衅,他也豪不退缩,无奈之下,于安只能像对王力那样想了办法搞臭他。
于安风光的时候做事从不留后路,得罪的人不少,如今落在对手手里也毫无反抗的力量,甚至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于是他被迫听从那人的命令像狗一样在树林里爬来爬去,没有任何遮挡的膝盖被树林里大大小小的石子硌得青紫肿痛。
枯黄的秋叶铺垫在地上让于安的爬行方便了许多,但低矮的灌木丛显然无法阻挡行人的视线。
于安心里的弦崩得死紧,大气不敢喘的在男人一脚又一脚的踢踹中爬完了一圈又一圈。
以后是战栗着被男人压在灌木丛间狠狠贯穿身体,紧张的看着那条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的柏油路,像时刻都在发骚的婊子一样贪婪的裹住刺穿他的利刃。
他甚至哆嗦着抬起一条腿,如同被肏服的母狗一样,在树边标记自己的领地,因为那人说,母狗都会在自己的地盘撒一泡尿,这里是他被肏的地方,自然也得有他的标记,免得以后出来打野炮找不到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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