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乏。他觉出来了。彼此都有够贫乏,贫乏得只有肢T。
“你撒谎。”他说。
“真的呀,我没骗你。”她无奈地说。
“我信,”他点头,“那你也希望我说真话吗?”
“当然。”
“那你想知道我怎么评价你的诗么?我告诉你吧,你写得其实很差劲!”
她怔住了。
其实她多少知道,他曾经对自己的评价肯定有夸大的成分,但现在乍一听这种话,还是有点受不了。
“你根本不适合写作,以后还是别再抱有这种妄想了!”
她觉得好像被什么人猛地推下水,沉没、再沉没,直到再也不能出头了。
她想逃,不想g了,好不容易积聚的勇气从她身T里偷偷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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