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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同样都是逼,操谁不是操,何况操那些人给钱还不能生子,操他不一样。

        操够了就让他生,生够了再让他养,养到两三岁,再一刀杀了他。

        一点都不赔本的买卖。

        唐隽骑马似的将他撞的往前倾,把人压在角落里干,干的直抽搐,鲜红的穴肉跟淌血似的。往常这地儿可嫩的很,用名贵的药材浸泡,还用上了药的玉势护着养着,落唐隽手里倒好,前功尽弃。

        他报复似的将唐隽的背上划血道,跟被什么怪兽的爪子抓了一样,下了狠劲,疼的唐隽额角青筋直跳,他抿着唇,紧盯阿堕的眼,从他的眼里看到杀意。他嗤笑一声,朝他宫口撞,阿堕瞬间变了脸色,挣扎着想逃,唐隽抓着他的头发扇他的脸,一边往死了操一边往死了打,直到他操烂宫腔,鸡巴上都是血,阿堕半死不活,脸颊红肿,血淌了一床。

        唐隽射他脸上,叼着烟收拾干净,关门走人。

        3.

        陈鸿云经常去拜佛,虔诚地跪在佛祖面前,手腕上戴着佛珠,向下弯的眉眼,似同佛祖一般慈悲。他向寺院捐赠数不清的钱财,求佛祖保佑他的妻子,和他妻子腹中未出生的孩子。

        女人嚼着泡泡糖,戴着墨镜,将支票推给唐隽,唐隽看了一眼,“少一半。”

        “你把那贱人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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