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被割了舌头的哑巴。
唐隽灭了烟,拿着糖糕朝他走去,在离他几步远的距离丢给他,去长桌边倒水。
男人被拴了两只脚腕,双手还可以活动,抓着糖糕就吃,狼吞虎咽。
唐隽倒了水自己喝,引起对方的不满,把铁链晃的哐哐作响。他扭头看,对方朝他伸手,理直气壮。
唐隽沉默地看着他,将水杯递给他,对方喝了一口就扔到他身上,水珠溅湿黑西装,似乎在报复他刚刚扔糖糕。
阴谋得逞,男人像个小孩儿似的笑起来。
唐隽捡起水杯扔在长桌上,锁上门,离开筒子楼。
“他妈,让你杀目标,没让你接盘,你把目标的情人带出来了算毛事儿。”
唐隽抽着烟,声音有些哑:“钱,什么时候到账。”
“再等等。”对方说,又压低声音,靠近他,“不是我说,留着迟早是个祸害,趁早。”
唐隽的指腹摸索着杯子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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