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呢?那七天的相处也没能让如霜动情,还是因为她的情根被封不能动情,其实早就情根深种。

        “属下在想,您跟她的那个赌,那几天里你们做了很多事情,会不会导致了现在的她——误会。属下还想问,你们那时已经做到……”祁彧还想再说,可是成夙刀子一样的眼神飘过来,没敢再继续问下去。

        成夙也觉得尴尬,生咳了两下,转过身去,一只手还是被如霜抓着。

        “那么可有解开之法?”

        “没有,七情的关闭从来非人力能为,一辈子碰到两次这种事实属世上独有,有可能她这辈子都不会清醒过来了。”

        “先让她在条梅院住下吧,这里不差她一口饭。”

        如霜下不了床,下来了也走不了路,又不愿意跟别人走,只要成夙在她身边。

        他只好抱着她出了厢房,一抬手只觉得她身子清瘦得吓人,仿佛就剩下一把骨头。

        “粉——粉?”他皱着眉,僵y地开口。

        偏偏如霜答应地很是欢快。

        “我们去哪儿?”如霜抱住他的脖颈,双手柔柔的缠在他身上。路两边经过的人见了,纷纷避开,绕路的绕路,闭眼睛的闭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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