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上人家还有灯火未灭,恍然有笙歌吹动的声音,大概是有倡家在取乐或者富贵人家府邸里在排演曲子。如霜听那歌词很是别致。
“唱的是什么曲子?”
一时间成夙也答不上。
还是侍从的人上前来答道。
“是沈舒公子的新填的歌,叫金缕衣,如今江南江北都流行唱这个。”
沈舒是名动天下的才子,成夙点点头,了然。
他们上了车,如霜实在太困了,在马车里就睡下了,一路枕在成夙肩膀上,不知不觉滑到他腿上。她睡得很不安,眉心紧蹙,双唇紧抿着,成夙盯着她的正脸看了很久,双手yu要抬起来,又放下了。
如霜第二日醒过来是在条梅院了。
印象中有人扶她去沐浴,又喂过醒酒汤,她一睁眼并没有想象中宿醉的难受。
起身,梳洗穿衣,用过早饭,她出门去,准备活动活动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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