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范围里的人说多也多，说少也少——形容有些模糊，姜落不能确定是谁告诉她的。
“那是谁告诉你的？”
这就要提到游席知了。
但牵扯到太子三皇子，不宜提——严佑有些犹豫。
“不能说？”姜落眨眨眼，“好吧。”
既然是不能说的人，那她隐约知道是谁了——三个人选，总归有一个。
那么，严家还得留。
姜落微微翘起嘴角，有些得意于自己的聪明发现。
“笑什么？”严佑问她。
“哦。发现我不是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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