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铺里,游席知跟严继山碰碗,灌下一大口酒,“嗯?这家的桂花酿不错啊……”带着一起喝酒,是游席知对待朋友的最高礼仪。

        严继山也喝了一口,“嗯。好喝。但是我不懂酒。嘿嘿。”

        “真是跟你说了也白说。”游席知无奈地笑起来,“不过经过你这一遭……我对跳舞有了新的看法……”

        严继山笑起来,“开心最重要。”

        “你小子看起来憨头憨脑的,还挺通透。”游席知用手肘碰他,“打算什么时候去提亲啊?”

        “噗咳咳——”严继山被呛到,脸颊红了大半。

        “严兄,这桂花酿可不是烈酒啊。”游席知不留情面地笑话他,“啧啧啧,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

        游席知后来想起这段话时,突然觉得自己说错了——严继山不是个没出息的。

        两年后,严继山告诉他自己要和那个木匠的nV儿兰淼要离开京师了。

        “你这不就是私奔吗?!”游席知颇为震惊。

        一个新科状元,正是事业有成大展宏图之时,为了一门家里不同意的婚事就要离家出走,怎么听都觉得意气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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