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佑没有立刻答上话,迟疑的表情在蒋蓉眼里就是在寻找一套完美的说辞。
“我问你什么时候——”她的音调变得尖锐,不想失了T面却又藏不住最后一个音的失真,“你知不知道……”她控诉着,逐渐有了哽咽声,“是他……是他害Si了你哥哥!”
她始终认为,严继山离家出走,和游席知的教唆脱不了g系。
“你这老婆子,自己不想认清现实也别泼脏水啊。”尊老Ai幼在游席知眼里就是个P。
严佑对蒋蓉的这句话并没有太大的感触或者其他,只是讶异她从那天之后第一次主动提起严继山的事。一提起严继山蒋蓉就十分过激,以至于严佑有些不太相信她的话。
过往的痛楚是一颗毒瘤,慢慢向心脏开疆扩土,直至面目全非,剩下一具自己都不认识的空壳。
“既然他在这儿,那就听听他怎么说。”
来的路上,严佑把最近发生的事都告诉了他。游席知已经做好了带走的姜落的准备,按照之前答应的,他要在走之前要把当年的事先说清楚。
姜落虽然是被游席知护在身边,但目光却一直停留在严佑身上,她第一次在他脸上见到那样哀伤脆弱的表情,有些担心。
“还看呢。”游席知察觉到姜落垫脚探头的动作,拉了她一小把,弹着她的脑瓜,小声地斥责,“你这丫头,我都没来得及说你。看你以前窝在角落里的时候也没这么大胆子啊?还有——多久没练舞了?等会儿我再跟你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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