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闲话还是自己惹出来的。

        沈妙瑜坐不住,“胡说八道!你这妇人好生无赖,怎么能张口就来!”

        刘媒婆上次说媒是单独和沈千海聊的,自然不认得她,何况要是沈妙瑜在场,肯定要当场生吞活剥了她,那不可能不会印象深刻。

        现在这里站了两位,皆是华服在身,沈家又只有一个nV儿,刘媒婆分不清谁是谁。大户人家的千金哪是说见就见的,就算见过也不能拍着x脯保证她就是谁谁谁家的nV儿,只能靠着画像咂m0。

        “这位小姐,您说话可要仔细了。”她不清楚这人的身份,不敢轻易冒犯。这桩婚事若是谈拢了,那她极有可能是未来的严家二少NN。

        “你——”沈妙瑜刚要上前就被人拦住了。

        “什么婚事,竟然连我这个做母亲的都不知道。”听到小厮的话,梁芸梦着急赶来了现场。她现在只有一个办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少了任何一个都不行。

        只要一口咬定这件事她不知情,那便不作数。

        花花肠子绕了几绕,刘媒婆看出了梁芸梦的意图,开始装模作样,“什么?夫人您竟然不知道?!天呐,沈老爷要是把nV儿的事情放在心上,怎么会这么些天了都不和您商量?难道要盲婚哑嫁不成?这不能吧——还是说,您二位这是打算合伙起来诓一个老婆子?哎哟喂!沈家不会这么仗势欺人吧——”

        这古怪的语调让人恨不得抓起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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