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座为之震肃。
“传本宗令。有人入云山窃剑,剑主因此受伤、不见外人。窃剑者悬赏两万灵石,云山剑主收徒一事暂且搁置,待剑主愈后再议。”盛与将一干处置吩咐毕,又顿了顿,终究没能忍住怒气,一掌拍碎面前长桌:“……易、道、无!”
云息河波涛汹涌,飞水湍流而下,滚滚巨浪沿着河道咆哮如雷。若放在人间,此景应归天地造化、某方盛观,但若在云山……这入水则沉、看似汹涌湍急实则毫无生机的死河,便是十死无生的险关天堑。
有人百无聊赖地坐在河岸巨石上,黑衣下摆被扑上来的水雾打湿,他却只撑着下巴望向云息河中,像在等人。
等人?
一袭白衣分浪踏水,似穿花度柳而来。
白衣人走得很慢,像被什么东西拖住了脚步,而巨石上等候的黑衣青年站起身来。
青年长相极为普通,只腰上一杆模样奇怪的铁杵可作标识。除了铁杵外,他腰上还挂着串造型古旧的铃铛,色泽并不鲜亮,但光可鉴人,应是极为珍爱之物。等白衣人渡过河水、走得够近,他要伸手去接那怀中人时,却被人侧身躲过了。
青年动作一顿,有些牙疼地抽了口气,并不收手:“您这……”
白衣人抬头,露出灰蓝色的眼瞳:“……我与,你们,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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