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洛雨一到扶摇g0ng,便见皇后正在修剪花枝,她向皇后福了福身,「娘娘真是好雅致,就连这麽困难的花艺也会做。」皇后笑着停下了手边的工作,她看着陈洛雨道:「今日怎麽有空来?还同我疏远了?」

        皇后的话让陈洛雨有些不好意思,这次来并非闲话家常,而是想请皇后帮忙,让她不自觉的就恭敬上了,她摇了摇头,「没有,没和你疏远,只是一个不好的习惯罢了。」

        「说吧!如此反常,怕是有事要让我帮忙的吧?」知陈洛雨者不愧为皇后也,见皇后如此直接了当的说了,陈洛雨也不再客气,直接对皇后说出了她的想法,她需要皇后在背後支持她,毕竟陈家那边没人能够帮她,而g0ng中也不过就双喜双瑶得她信任,可两个弱质nV子能做得事情真的有限,无奈之下,她只好开口寻求皇后相助。

        皇后并非不认同陈洛雨所说的那些,可如今君夜曦基本上已经和李太傅算是翻脸了,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危险的,不过有句话说得好,不入虎x焉得虎子,他们也不能总是被动的等着李太傅那头刨坑让他们跳,一个不好还有可能全盘皆输。

        李家最大的依靠不是朝廷那些见风转舵的官员们,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若是有天李太傅倒台了,那麽这些太傅派系的为了自保,做出保军弃帅的决定也不是不可能,所以李家最不能失去的便是李凝舞的贵妃之位,要知道,如今东赫没有所谓的皇贵妃,那麽站在贵妃之位的李凝舞几乎可以说是力压群雄,他们两父nV一天不从那个位置下来,那些人就一天不会放弃站在李家的背後,看来?确实得考虑考虑陈洛雨的提议??

        被暗卫抓进去暗房後,因为过於吵闹而被暗房管事给打晕的馥镶渐渐的清醒了过来,当她看清楚周遭的环境时,她便知道一切都不是她在做梦,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周围,印入眼帘的便是李凝澈冷眼的坐在椅子上看她。

        「少?少爷?少爷?这是??馥镶?馥镶做错了什麽吗??为何?将馥镶带来了这儿??」馥镶惊恐的看着李凝澈问道,她记得她还安稳的睡着,突然就被人抓了过来,事後还被人给打晕了,一醒来就看到李凝澈那冷的像冰窖一般的眼神,让馥镶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李凝澈抬头看了馥镶一眼,便拿出他心Ai的草绳结玩弄着,边玩边道:「你姐姐?给娘娘下了套?你本少爷能怎麽办?嗯?」馥镶一听是姐姐,瞬间瞪大了双眼,不可能的,姐姐对李家是绝对忠诚的,她绝对不可能和娘娘作对的。

        「少?少爷?是不是有什麽误会?姐姐和馥镶对少爷都是同样的忠诚,绝无可能在背後做出有害少爷的决定的,馥镶和姐姐从没忘记少爷和娘娘的救命之恩,就凭这一点,姐姐就绝对不会背叛李家的,还望少爷明察呀??」

        馥镶的话并没有引起李凝澈一丝的怜惜,他拿起一块已经烧红的烙铁走向了馥镶,那块红的刺眼的烙铁吓得馥镶直摇头,她泛着泪光的看着李凝澈,「少?少爷?馥镶错了??少爷?馥镶?啊!!!!!!!!!!」

        那块火红的烙铁就这麽y生生的贴到了馥镶的x口,被烙铁覆盖到的衣物瞬间都化成了灰烬,一阵阵焦r0U的味道传来,那浓重又恶心的味道,就连已经痛到快要晕过去的馥镶都闻得到,x口的剧痛让馥镶要晕了过去,可李凝澈显然不打算那麽快的放过馥镶,他让管事的给馥镶吞了一颗药,服下药丸的馥镶就是想晕也晕不过去,疼痛反而让她更加的清醒。

        她满眼泪水的看着李凝澈,她不明白,少爷不是已经接受她了吗,为何还能对她如此心狠,那块烙铁生生的压到了她的心口上,那是一辈子消磨不掉的印记,这样的她,少爷以後还会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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