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吧。”程佚笨笨地问,眼神疼痛。
“噢,你终于发现了啊。”池玉很快恢复往常顽劣状态,吊儿郎当看他,揶揄,“还行吧,比某些贱狗被打断的腿好点。”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笑得莫名其妙,苦涩。
“太过分了。”程佚泪水汪汪,伤口已经结痂,没有感觉的木板被钉子钉都会留下痛苦孔洞,何况是有血有肉的人。
池玉感受到一股久违的温暖,在医院的时候,没有人把他当做是人,仿佛是怎么扎都不会痛的畜生。就连他的亲妈也能冷漠说出‘脖子扎满扎手臂’的话,他的心怎么能暖。
可程佚不一样。
那些愈合针孔,落在他眼底,他眼睛已然蠢笨心疼地包满泪水。
“嗯呜。”
大颗大颗泪水顺着脸颊滚落,被夜灯照的晶莹透亮。池玉涌起怪异的感觉,他心情瞬间高涨,又突然平复,这滋味他不陌生,每个情绪大起大落的时候,他总会控制不住地发疯。
他用手指接住程佚的眼泪,泪液瞬间变成薄薄一片。他看着程佚哭,无助地咬着下唇,而自己,眼神迷惘。
他好像不再需要药物就能控制住脑中汹涌澎湃的风暴,那些戾气顺着程佚的泪水,替他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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