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经受多年驯化的贱狗早就习得性无助,对这种心理最广为流传的现象科普就是小象栓木桩,长大后的象也根深蒂固认为小木桩是根本无从扳倒的。

        池玉用皮鞭拍打他腿根,蒙着的湿汗有些蒸干。空气里传来悦耳的啪啪声,一边拍程佚睾丸跟着抖。

        “嗯唔……嗯……”

        狗屁股被塞得满满的,虽然屁眼能很乖顺地张开吞咽东西,更深处的地方是未经过开发的。不像池玉常年吞吐肉棒,异物塞进去还能主动喷水。

        贱狗囊袋沉甸饱满,本就大基数,加上一段时间欲求不满,精水撑得阴囊皮褶皱都舒展开来。

        摇晃弧度蛮色的,池玉就爱拍弄这玩意儿。他用皮鞭抽,打上去反馈感十足,阴囊可怜但大团地挂在贱狗腿心晃。

        “嗯啊……嗯呜……骚阴囊好舒服……嗯啊……”

        程佚动情扭着屁股,大概在幻想自己真有狗尾巴晃来晃去。池玉看着壮男人爽得屁眼张合,连开胃菜都算不上的撩拨,就把狗馋的不行。

        细碎的果冻肉顺着肛门滑下来,带着一丝诡异的冰凉。程佚很想扣屁眼,掰着肛门给池玉看,什么都好,只要能取悦到主人。

        “哼唧什么呢。”池玉第一鞭子毫无征兆抽下去,程佚没有准备,迎合着鞭风低沉淫叫着。这鞭子只有告诫意味,不重,顶多算挠挠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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