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少来。你哪回不是水喝多了。”池玉看着贱狗恨不得把狗头塞到他胯间的动作,烦躁用皮鞋蹬他脸,“滚啊,贱不贱,允许你吃自助餐了吗?”
程佚就和条贪婪愚蠢的狗一样,脖子梗在原地,脸被皮鞋底踩歪。空气里全是他呼出的水汽,迷雾似的喷溅在发骚吐舌的面庞周围。
“哈啊……哈啊……老婆,主人……”程佚抱着池玉的腿,再晚点就要变异生啃人腿了,“贱奶好痒,求主人扇贱狗的奶。”
“憋着。”
池玉还高傲上了,用力把人踹开,眼睁睁看着壮狗那高壮身体玉山倾倒,摔在地上,比林黛玉还柔弱。
“嗯呜……”程佚双手撑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眼泪汪汪,“手冷。”
“你烦不烦,别演了。”池玉拽下手套,扔在狗贪婪的脸上,“滚起来,鸡巴不冻吗?”
程佚接住那双手套,试图戴进去,里面全是老婆的温度。不过他手比池玉大了一圈,可怜的皮革手套本就弹性欠缺,被他生塞硬挤,撑得纹路都鼓起来。
“老婆的形状,好紧。”程佚紧紧看着池玉,把人看的后背发凉。
池玉把手揣兜里,面容冷冷:“快点,冷死了。回屋里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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