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液直流的,看起来确实很可怜。池玉给他擦干净脸,捏着贱狗下巴:“吃爽了吗?”
“嗯呜……不敢了。”
程佚夹着大腿根颤抖。
“你觉得我会信?”池玉挑着眉梢,冷若冰霜,“下次再敢偷偷动遥控器,就罚你一个月不能摘掉阴茎笼。”
程佚惊慌失措,扬着可怜委屈的脸看老婆。喉咙里哼呜呜示弱。
贱狗就是欠收拾。
池玉腿间小穴都快痒得发大水了,黏液滴答滴答落在壮狗汗湿酸麻的腹肌上。
程佚乖乖躺好,老婆越发靠近的小屄让他重新兴奋起来,不断舔着干燥的唇瓣。
“舔吧,看你受伤那么可怜的份上。”
池玉不咸不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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