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做错。
他只是在以牙还牙,用池辉远着十年来对待他的态度反击。席丹雪这么折磨他,池辉远作为丈夫、作为他的亲爸爸,从来没有帮他说过一句话,默认着席丹雪的种种作为。
既然这么喜欢当透明人,那就一辈子隐身,现在来刷什么存在感,扮可怜。
“池威不就是想仗着人多让我下不来台吗?呵,真好笑,我才不会看他们脸色。”
池玉气呼呼坐在狭窄出租车内,和高大的丈夫仅仅相贴。即便嘴里说的毫不动容,刻意望向窗外的眼睛湿红着。
“凭什么他们想整我就整我,像得到原谅就得到原谅。就因为他是我爸?”
“好没道理!”
池玉愤愤地踹了一脚车门,哐的巨响,出租司机惊愕扭头看他,差点就骂娘了。
程佚连忙做和事佬:“对不起大哥,我老婆心情不太好。一会儿、一会儿车费我们付双倍。”
“再生气也不能踹我的车啊,小伙子,这可是我谋生活的饭碗。”
大哥也没多说,嘟囔两句。池玉闷着头听,脸色沉冷,程佚抱住他老婆,生怕他当场发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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