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这双手沾满鲜血。”就像杀过无数人头的腥臭血Ye沉积在那里乾涸凝固,怎麽洗都洗不掉了一样,可是她从来、也不可能去杀人,即便有时候恨意太过浓重被冯萱强行替代以外,她真正想杀掉的,每一次都是自己啊……
熟悉的闷痛感窜升上来,彷佛一把重锤大力地敲在x口上,击打声回荡在耳边,随之而来的心悸使得她再也不能思考下去,痛得亟yu窒息,只能沉沦於汹涌的悲哀之中无法自拔,於若凌猛地站起来拉开门朝C场狂奔过去,趁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时候。
“……”心脏剧烈跳动的挣扎b她停了下来,明明面sE灰暗如土却偏偏要装作一副高傲姿态的模样,坚持了三秒最终还是憋不下去了。
很淡很淡、几乎听不见的一声轻笑飘向风中,大概是这个场景委实不合时宜,更多笑声不断地从於若凌口中发出,她越笑越大声,最後乾脆直接坐在草坪上低着头崩溃大笑起来。
於若凌觉得自己笑的很真诚,哪怕心脏好像被一双手狠狠拧住也不能减少半分她对於“笑”的情绪,“真的太好笑了啊……”
她满眼苍凉望着蔚蓝天空上高高悬挂的金乌,心里早已有数却觉得荒唐无b。
那份令人恨不得即刻Si去的痛楚竟是她自身对温暖的渴求。
那份悲哀到绝望的萧瑟竟是来自对於同伴求而不得的心酸。
谁知道多少个夜晚她藏在被子里反覆梦见过去一幕又一幕自己软弱无能尽受势力碾压的耻辱?
谁知道她迫於形势只好一个一个残忍推开想接近自己的同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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