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不,说不定一下就醒了,然後还得急急忙忙跑下楼请求对方别再“叽~”。
唔,略过她吧。
人人睡觉不要算她一个,毕竟真实的她没有一个真正的身T。
她坐在床上脱掉睡衣,冰凉的双手无意间碰触到自己的腰际,脑袋里忽然想起岳以菲和简扶摇三天一小喊、五天一大喊的“好细呀!”说,
有一次主T在喝汤,“小若若你好细喔!”简直可谓极端高智商的杀人手法,既能调戏人,又能呛Si人。
“於若凌”盯着花岗岩砖地板好一会,试图将意识缩回她与“她”的共载区里,最近主T的脑波起伏很大,估计再没两天就准备“醒来”,她所期望的,是主T能够真正的、清楚的悟得什麽称为过去、又什麽称为现在,哪些可以不管、哪些必须得管,权利自由以及责任义务的差别,主T将两者完全弄反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
b如说从一开始就被霸凌是责任、义务习惯----毕竟主T才刚脱离受欺压的生活半年多----;而能够逃避相关事物则是权利、是自由,而这种结果最後将导致主T无法痊癒、被主T所放弃之人事物也无法痊癒的状况。
恶X循环。
哪怕主T意识不断逃离这些东西,她也必须全力修正她的思想,她认为即便处於痛苦和挣扎当中,进行拯救仍然是必要的,就算“必要”会带来更多在本我里的负效应,因为只有他们从中解放,才能回来解放主T,当然不回来的机率很高,但是她却想赌一把。
从义务论来看,当其他人身处於痛苦之中时,大脑会下意识对主T产生“没有资格b他们活的更好”的想法,她猜想这是主T平常看太多古装剧和电影所导致的间接催眠,可是问题就出在接下来应该要进行的“动作指令”却被强迫停止,竟一样是从大脑发下来的命令,过去她不常“出来”,在自我的小房间里看得很清楚,由於道德和私利两者都太过强大,导致大脑没有足够能量辨认哪一个应该优先处理,於是这两团数据互相交杂不清,如同滞留锋一样,走过的路径只会带下暴雨和杂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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