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描述的,大概是自己全身上下一秒被激活的防卫机制。
简单来说就是,忍不住想要攻击对方以自保的威胁感。
在一次於若凌从背後叫她好给自己考试卷的时候,她不小心正对上对方的眼睛,李程光用自己准黑带级别的身份保证,她拍拍对方肩头表达谢意的手,
原本是冲着脖子去的。
幸好强制忍下来了……,她事後看着自己的手回想,但是於若凌真的太不对劲了。
“要不要去找班导问?”李程光一边听课一边神游太虚,“万一真的有什麽事发生呢?”
最终,她还是没有告诉班导,由於於若凌忽然转变的气场,在一定程度上迷惑了李程光。
十月初第一个礼拜二放学後,於若凌坐上公车回家,今天一如往常的,头痛、头晕、想吐、不真实感,踏在柏油路地面上的脚步似乎踩的是云端,她无法说清楚这种缥缈的感受,不过她好像自成一个世界,时空交错的混乱使得她不能辨认自己到底是谁。
於若凌正在否定自己的存在,如今行动的不过是一具躯壳而已,像个丧屍,行屍走r0U般、机械化地该做什麽做什麽。
她快步走着,夕yAn拉了一道很长很长的影子,长发披散在纤瘦的腰际,随风摇动,双眸Si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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