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豆趾高气昂的外露着,没有阴毛和唇肉保护,程佚觉得那只小骚豆勾人至极,可惜他无福享用,只能直勾勾盯着看,馋的流口水。
一年只有一次舔逼机会,老婆实在是有点抠。程佚想到这里,喉管跟着干涩,不断吞着唾沫。
池玉还在那里研究贱狗的耻毛,粗黑浓郁,全是长到尴尬期的毛茬,小刷子似的戳弄在他娇嫩淫肉上,都快痒死他了。
小骚逼水特别多,程佚总有种恐慌,老婆干着干着脱水休克过去。隐匿在心底的意淫又让他觉得分外刺激,觉得老婆真的吃着他鸡巴昏厥,挺骚的。
“做完把毛剃了。”
池玉说完,垂帘冲贱狗笑了笑,狗不好意思地抿唇。本就薄的唇抿成细线,看的人心痒痒。
池玉低头吻下去,贱狗便红着脸把抿紧的唇肉张开,刚把舌头伸进去,壮狗嘴里唾液分泌个不停,好像他的舌头是什么人间美味。
“嗯呜……嗯……”
程佚喜欢被舌吻着操屌,感觉上上下下所有敏感位置都被掌控。记得他们最开始约炮时,池玉从不让他亲嘴,尤其是第一次。
他把池玉摁在墙上干,初冬的户外寒风凛冽。他敞着大衣,把小上一圈的双性人圈禁在怀里,鸡巴硬挺挺冲撞在他初开的雌穴内,爽得头皮发麻。
池玉那时候完全没有攻击性,看起来娇滴滴的,程佚一边操一边后悔,鸡巴被嫩肉吸附太紧,怎么也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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