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平望着天上的月亮发呆,却又不能盯出个窟窿来,干涩发酸才肯合上眼。朱晶晶的死依然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丧女之痛犹如剜心割骨,可人死如灯灭,他必须要接受这一切,哪怕他那天真真切切地听到了录音笔里传来的拉链声,回忆里那几巴掌扇得他脸颊肿痛,原来是想要弥补以前犯下的错的。

        这个家里到处都是他们做爱的痕迹,他和王瑶的卧室,朱晶晶的房间,客厅,浴室,阳台。朱永平对朱朝阳的讨好从未停止,他越是刻意地想要去弥补什么,就越是发现不可挽回他以前对朱朝阳的忽视造成的伤害。朱永平想起来昨晚意乱情迷之下他慌乱地答应了儿子在他回来之前自己会准备好一切,动身来到了浴室。

        浴室里朱永平把下身脱得精光,艳红的穴肉暴露在空气中,他不是第一次触摸自己身上的这套器官,有时与儿子做爱时朱朝阳会故意引着他去揉捏,直到自己手上一片湿滑,淫液沾了满手。

        单手撑着洗手台并不方便,朱永平的手指仅仅是探入阴道前段就被穴肉裹住,穴里淫液随着手指搅动水声大作,差点因为情潮站不住脚。朱永平明知道知道这屋里现在不会有人,还是习惯性压低了呻吟声,不敢再深入,将沾了淫液的手指抽出转而搓揉起阴唇遮掩下的阴蒂,没一会就双腿打着颤要到,顾不得其他又探向阴道口里模仿着性器抽插着,在镜子前踮着脚高潮了。

        带着体温晶透的潮液大部分淋到了手心,大腿内侧也沾了些许。刚经历高潮,朱永平力软筋麻之下使不上劲,扶着洗手台胡乱地拿手背揩去腿间的泥泞,稳住身形和呼吸后抖着手勾起快要滑到脚底的内裤穿上,最后才颤颤巍巍的打开水龙头简单冲洗干净手上残留的潮液。

        “啊!……阳阳,你怎么回来这么早,爸爸还没……还没准备还好。”朱永平一打开门见着的就是朱朝阳,被吓了一跳,面对儿子提前回来这种突发情况,他下意识地开始找理由回避,说话声音也是越来越小。

        “自慰舒服吗,爸爸?”

        “你……你都听到了?阳阳我不是……不是这样的”

        朱朝阳拉着他到了床上,没费什么力气就剥下朱永平没来得及扣好的的牛仔裤,内裤且还湿着。朱永平想遮掩内裤上水渍的手还是被朱朝阳攥着手腕移开。“我们之间没什么必要要遮掩,爸爸,你不用这么紧张的。”朱朝阳放轻了声音劝道。

        “不是,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阳阳你听我……嗯啊!”朱朝阳的手指挤进了阴道,他儿子的手生的不似他,曾被一个钢琴老师夸过天生是学钢琴的好料子,朱永平当时还乐呵着顺着老师的意思夸儿子不仅成绩好,学钢琴也有天赋,现在这双手牵动着他全部的情欲,反抗也无济于事。“爸爸是用假阳具自慰的吗?”“什……什么,没有,用的是…手指……嗯…啊嗯,阳阳,阳阳,不行,太深了”朱永平断断续续回复着朱朝阳的问题,手抓紧了床单,他不敢看儿子现在是什么表情,偏头想借枕头掩藏自己潮红发烫的脸,又被贴近穴肉的冰凉触感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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