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端膨大的龟头一路破开惊慌地挤在一起的嫩肉,狠狠碾过那处能烧断神明神经的敏感地带。只这一下,钟离就感到眼前炸开白光,大脑宕机,足有半分钟无法感知到外界的任何事物,只有过量的快乐在他的脑子里嗡鸣。
可怜的神明第一次学会勃起,就是被人给肏到射的。钟离回过神来时感觉到下身一片粘腻,这种湿滑的触感一下子激起了他的厌恶。他不适地扭动身子,却忘了还有根东西插在后面,稍微一动就带着性器在后穴移位,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要命,仅仅是一点摩擦就让他触电般瘫软下来。
偏偏这时,那在背后按住他的手松开了。整个人贴在墙面上的钟离站不住,靠着墙慢慢滑落下来,跪坐在地上。
经过一番激烈动作,钟离的厚外套早就滑下肩头,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处,领口也敞开,崩掉了一粒扣子,露出带有指印的雪白脖颈,像是被拆开一半包装的商品。昔日神明茫然无措地仰头,金眸里失了焦距,一双凤目下满是晕红,口中轻轻喘气,整个人浸透了情欲,而神明本人对此一无所知。
就算身下明明除了地板之外空无一物,身体里的性器却分明地昭示着它的存在感。粗大的肉棒开始进出,一下一下凿击着敏感的肉道,又深又重,钟离几乎错觉自己被贯穿了。
“呃,唔……呜啊……”
完全无法承受。钟离无法遏止地向前倒去,腰肢下塌出优美曲线,近乎趴在地上,一只手肘撑着地板勉力不让自己完全倒下,一只手捂死死住下腹,仿佛只要抵住腹部就能把那根作乱的可怖性器推出去似的。美丽的金眸不受控制地上翻,连晶莹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落也没有察觉,俨然一副快要高潮的表情。
可是他分明已经高潮过了。粉白的性器还软着,昭示着他仍在不应期内。在不应期被强行操开的感觉实在太过痛苦,钟离只觉得快要昏死过去。
好痛苦,好难受。到底是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已经没办法思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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