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又被我肏射了第二次。

        我还一次也没有射呢,这样下去他能撑到结束吗?会不会把他给肏坏?

        “不行…不行了……”

        客卿此时已经彻底失了全部神志,把忍耐呻吟也忘了,只知道拽着我的衣服挨干,诚实地把所有想法说出来。美人的泪水顺着眼尾描红落下来,那抹尾红却没有被哭花,不知是什么材质。

        不一会儿,他连哭的力气也不剩了,吐出一点嫣红舌尖,俨然一副快要坏掉的样子,只有眼泪默默地不断往下淌。美人吃不消过载的快感,声音沙哑地轻哼,尾音变调上扬,羽毛似的在人心上轻挠。

        没有信息素的安抚,发情期的omega即便被填满也不会得到满足,和beta交合其实会使omega很难受。客卿大概也是这样,所以即使被我按着肏了半天也没有完全陷入情欲,只有过量快感下的体力和精神的大量消耗。他不安地蜷缩着身体,并不靠近我,因为我身上没有能抚慰他的信息素。

        如果我是alpha就好了。今天是我第三次这么想了。如果我是alpha,就能在射进他生殖腔的同时咬破他散发霓裳花香的腺体,让这美人客卿永远属于我,日日夜夜伏在我身下——

        这么想着,我顶到了那个深藏的小口。这理所当然会引起每一个omega的恐慌,我能感觉到他在抗拒,但连手臂都抬不起来了的客卿显然没办法拒绝我。

        “不呜……”

        顶撞生殖腔的剧烈快感让他完全崩溃了,惊惶和快意叠加,显然超过了他能接受的范畴。他无法反抗,只能攥紧我的衣服吐出几乎微不可闻的字句,语气近乎哀求。

        可我不想顺从他。受孕的几率很低,但不是没有可能。我想看他纤瘦的腰身渐渐鼓胀起来的样子,他捧着孕期的腹部恳求我放慢速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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