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厕所也是,为了防止磷音不在的时候,一彩没办法独自爬到洗手间解决,磷音抱着他,给他的尿管塞了一根软管,捅进去的时候痛的一彩脸都白了。连接着膀胱与塑料袋,只要有一点液体都会被迅速导出来,不过这样的感觉很难受,膀胱随时都是干净的,一直被挤压的,让他有种无时不刻都在憋尿失禁的错觉。

        “戴久了习惯就好。”哥哥是这样安慰他的,所以他决定再忍一下,忍一段时间就过去了。

        在断肢的地方,穿孔系上了一彩最喜欢的银饰铃铛,在每次做到要窒息的时候,因为残留的意识,不停挥舞着残留的四肢,铃铛就会跟着发出沙沙的声音。

        直到有一次做完后无聊,一彩的结肠深处都黏满了精液,一些兜不住的从穴口流出来,磷音握着他疲软的阴茎突然有了个很恶劣的想法。

        连接着塑料袋的导管被取下,哥哥的嘴贴在他耳边问,一彩的这里还能用吗?还能和正常男性一样射精吗?一边问一边用马眼抵住了软管的另一头,精液很快填满软管,填充他的尿道和膀胱。肚子被撑的很涨很痛,一彩惨白的脸上已经没有一点性快感的影子,他感觉下半身连骨头里面都渗进了哥哥的精液。

        他以后会有两条通道来装哥哥的精液,尿道和膀胱也被温暖粘稠的液体堵住,更何况他的肚子总是撑起可怕的弧度来挤压着脆弱的膀胱。装不下的会从胃里反出来,随着身体的痉挛,连带胃里的内容物一起从嘴里和鼻孔里冒出来。

        可是留下半截的腿和手也没办法抵抗,推到磷音胸口上的反应跟被幼鸟啄了两下没区别。大概从今往后他前后两个洞口里都不会再有空出来的时候,哥哥给他灌溉了能生下不知道多少个孩子的精液量,大部分留在了肠子或者尿道和膀胱里面。

        磷音把他抱进浴缸,手指在鼓起的肚皮上按压,精水就从后穴流出来,顺着喷头洒下的水一起流进了下水道。

        以后一彩都不可能再出去了,他漂亮圆润的蓝眼睛也许会在这小小的屋子里一直掩埋下去,直到蒙上一层灰。在那之前他看向磷音的时候,眼睛总是笑地眯起来,充满了幸福和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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