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彩从黑诊所以来第一次做这种事,磷音之前对待他像玻璃,生怕摔着碰着了,没有想到一彩又要主动地凑过来。
“为什么不呢?哥哥,明明我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我没有这么脆弱的。”
一彩隔着被前液打湿顶端的内裤舔着,口水流了下来,沾湿了黏住龟头。他上翻的蓝眼睛依然纯真,只是盖了层情欲的雾。一些布料被含进嘴里嘬吸,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磷音的手放在一彩的头上,想要推开他,可能因为太舒服了所以放弃了这么做,既然都这样了,为什么不顺从他呢。
内裤被脱下来,半勃的阴茎直接打在他脸上,一彩顺从地含住了,像之前每一次做的那样,用嘴帮哥哥硬起来,再把那根东西放进自己屁股里。
湿哒哒的口水把阴茎淋的像抹了油,因为没有双手的辅助,只能不停地绞紧了喉道,用呕吐感来挤压着口腔里硬挤进去半截的阴茎。
“唔……唔啊…”
磷音的手盖在他后脑勺上,用力往前一推,力度大到一彩怀疑自己脆弱的吼管会被直接磨破,眼泪啪塔啪塔掉下来,因为窒息脸越来越烫,没有收住的牙齿也磕了上去。
“嘶——不是你先提出来的吗?这样的态度完全不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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