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彩突然激动起来,啊,忘了可怜的一彩从来没有接触过外面的事物,在这个时候害怕也是正常的。
“别怕,跟着哥哥走就可以了。”他又用力拽了一下一彩的手,想把他拉过来。
“您不能走!”
凄厉的叫声从旁边传过来,一个几乎被融掉半边身子的教徒疯疯癫癫地冲了过来,“我们需要您!带我们——带我们去往没有痛苦的地方——”
跟着重物一起撞击倒地响起的声音是一彩的惨叫声。
因为融化掉的眼珠没有分清两兄弟吗?磷音在那一瞬间感觉画面都停止了,直到感到自己被一双手拉了出去,有外套披在他身上,手电筒的射线打过来,他有些难受地眯起了眼睛,矿泉水被塞到他手里,有温柔的女声在安慰他,已经没事了,之前折磨过你的人都不在了。
那一彩呢?他怔怔地看着起火的工厂,滚滚浓烟从烧焦的屋顶冒出,把天边染出火烧云。而医生们只是简单将他判断成受伤应激,以后世界上会少一个和他长得很像的兄弟,但是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
一彩皱着眉毛,从痛苦的噩梦中醒来,发现自己手脚被绑死,腹部的伤口做了一些简单的处理。正以一种别扭的姿势躺在车后座上。
透过后视镜他看到了一脸严肃的哥哥在驾驶位,清洗过好几次之后的消毒水味留在他身上,一彩吸了吸鼻子,问哥哥这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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