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一个口塞放进一彩嘴里,在后脑勺扣好,一彩眯着眼睛,眼里已经开始不自觉分泌泪水,这样的状态,搞不好会持续好几天。
磷音抓着她的后发,缓慢地把她按进枕头,又体贴地把手掌垫在一彩的脑袋和床板中间,防止待会太用力让一彩脑袋撞上去留下淤青。虽然那和之前的伤口比较根本算不了什么。
“唔……唔唔——!”
一彩感受到背后带着高温的重量压上来,被人直接掐着腰从后面一入到底,偏偏手和脚都被拷的死死的完全挣扎不动,连下意识的呼救声也被口球堵了回去。
视线也变得越来越模糊,只有身后的撞击感格外清晰,蓄满浓精的囊袋次次撞在会阴处发出黏腻的水声,她有些分不清是从阴道还是尿道流出来的液体。在第一发漫长的灌精后,小腹的坠胀感并没有缓解太多,短暂的休息后又迎来了第二次。
酷刑远没有结束,她现在被摆的端正专业到像生理课本上的图画,接下来的几天里除了吃睡外便是疯狂地性交……完全没有任何快乐可言,仅仅只是为了活下去的要求而进行的,跟原始动物一般没有区别的动作。
一彩记不清是第几次不停地哭着承受身上的压力,子宫承受的精液量跟身体一样过荷了,甚至到后来被插入时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从最深处传来的冷意。但与之相反的却是越来越高的阈值,和总是诚实的,不停因为兴奋和满足射出流淌爱液的身体。
用积分兑换回来的药物也在尽责地发挥作用,磷音从胳膊上拔出镇定剂的针头,显示器正报告着当前一彩的状况。
“你还可以继续坚持一会的对吧?”
磷音摸了摸她的头,一彩努力把脸凑过去靠在他手掌上,可惜她嘴里还戴着口塞,根本讲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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