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是怎么出来的了,记忆从医院洁白的天花板重新开始,检查了身体之后发现并没有太大的问题。报警之后也像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后续有关的消息。

        干脆也以此为契机正式确立了不一样的关系,虽然相处模式并没有改变,在外人看来仍然是和谐的兄妹生活。

        磷音把新买的杯子放好在架子上,这是同居的一个证明,简洁大方的杯子是一彩挑出来的,摆整齐后莫名像一排站姿严肃的士兵。

        一切都结束了,磷音用热毛巾擦着杯子想,那个只留下一堆负面记忆的胎儿应该也不会留着,没有必要,徒增痛苦罢了。

        就是这样。

        ……

        真的结束了吗?

        他再次睁眼,从自己床上醒来,听到空气中的喘息声,他意识到在自己卧室里的不止他一个人。

        “一彩。”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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